这次是条彩信:一张王卫东被按在地上殴打的照片,他的右眼肿得只剩条缝,嘴角淌着血,
背景是间堆满酒瓶的地下室。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不知去向,露出一道苍白的戒痕。
附言:“最后警告,天亮前不还钱,剁手指。”彩信下方跟着条短信,
来自他妻子李芳:“苏哥,求你救救卫东,
..”第一章:迎客的松竹楼(19:00-21:00)梅雨季的暮色像块浸了水的灰布,
裹着黏腻的热气。我站在松竹楼门口,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成模糊的金色光斑,
照亮门楣上“竹韵茶香”的匾额——那是用湘妃竹片拼成的,每道纹理都经过精心打磨,
如同这家餐厅主人的心思。推开旋转门的瞬间,檀香味裹挟着雪菜黄鱼的鲜香扑面而来。
身着月白旗袍的服务员李芳(胸牌编号007)微笑鞠躬,
她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折射出冷光:“苏先生,王总在竹韵包厢等候,这边请。
”她的步态优雅,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均匀的节奏,像极了小时候父亲的老式座钟。
走廊两侧的屏风上,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刺绣在暖光灯下栩栩如生。我数着步数,
第17步时路过一扇八角窗,窗外的竹林被雨水冲刷得发亮,竹叶上的水珠坠落,
在青石小径上溅起细小的水雾。这让我想起王卫东第一次带我来这里时,
曾指着竹林说:“苏哥,这竹子看着直,底下全是盘根错节。”竹韵包厢的木门虚掩着,
能听见王卫东的笑声:“洋哥你别笑话我,当年在少管所......”我抬手敲门的瞬间,
笑声戛然而止。推开门,暖黄色的灯光里,王卫东慌忙起身,西装后摆勾住了椅子,
发出刺耳的声响。“苏哥!”他的笑容有些僵硬,右耳耳垂上有块暗红色的痕,
像是被指甲掐出来的,“这是张洋,我发小,刚从深圳回来。”穿黑夹克的男人转身时,
左眼角的刀疤在灯光下泛着粉红,像条蛰伏的蜈蚣。他伸手时,
袖口露出的线头在水晶灯下晃了晃——那件号称“意大利手工”的夹克,肩部线条生硬,
分明是流水线产物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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