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永远柔柔弱弱、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初恋。她回来了,像一条阴冷的毒蛇,
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了她的婚姻。原来,在她痛不欲生、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时候,她的丈夫,
她孩子的父亲,正温柔小意地陪着他的白月光,在另一家医院,
关切着另一个女人莫须有的“不适”!他甚至冷酷地签下了放弃抢救她的同意书!
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背叛感,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将苏晚淹没。
她看着护士长和林晓担忧而怜悯的眼神,看着那张宣判她“可被放弃”的纸,
一股前所未有的戾气混合着冰冷的决绝,猛地从她破碎的心底炸开!
“呵…”一声极其轻微、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冷笑,从苏晚惨白的唇间溢出。
在护士长和林晓惊愕的目光中,苏晚猛地抬手,用尽刚刚恢复的一丝力气,
狠狠拔掉了手臂上的输液针头!鲜血瞬间从针孔涌出,染红了洁白的床单,触目惊心。
“苏总!”林晓吓得尖叫。苏晚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。她支撑着坐起一点身体,
那双刚刚还因生产而涣散无光的眼眸,此刻锐利如淬了寒冰的刀锋,直直刺向护士长。
“麻烦你,”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冰冷,“转告江临。
”“我苏晚如果今天死在产床上,那么,根据我们婚前签署的股权代持协议和我的遗嘱,
江氏集团51%的控股权,将自动转入‘晨曦儿童重疾救助基金会’。他江临,
一、分、钱、都、别、想、拿、到!”每一个字,都像一颗冰珠,砸在寂静的产房里,
掷地有声。护士长倒抽一口冷气,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刚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女人。
那份冷静,那份狠绝,完全打败了她对产后虚弱产妇的认知。林晓也惊呆了,
随即眼中爆发出解气的光芒!就该这样!苏总!苏晚说完,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,
重重地倒回产床,闭上了眼睛。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和紧握的、指甲深陷掌心的拳头,
昭示着她内心汹涌的惊涛骇浪。江临,林薇。这份“产房大礼”,我苏晚收下了。血债,
必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