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急了,爸还在医院等着。“我出十倍钱。”他掏出钱包,抽出一沓红票子。
司机眼睛都直了,立马打方向盘。我急得去拉车门,他拽住我胳膊。“你这种人,
一辈子也就配抢抢出租车。”“我爸等着救命!”我吼出来,声音都劈了。拉扯间,
我俩撞向路边。“哗啦——”一个算命摊被撞翻了。竹签滚了一地,还有个刻着字的破玉佩,
“啪”地摔在地上。一股奇怪的香味飘过来。头突然晕得厉害,像被人闷棍打了后脑勺。
我看见赵天宇也捂着头,脸白得像纸。然后,眼前一黑,啥都不知道了。再睁眼,刺眼。
不是医院的白,是天花板上的水晶灯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我动了动,
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得离谱的大床上。被子滑溜溜的,像水一样。
这不是我那月租三百的出租屋。也不是医院。“少爷,您醒了?
”一个穿着佣人服的阿姨站在床边,弯腰问我。少爷?我懵了。低头看自己的手,白净,
没茧子。我的手不是这样的。搬砖、洗盘子、发传单磨出来的茧子,厚得能刮下来一层。
这双手,细皮嫩肉的,一看就没干过活。我猛地坐起来,脑袋还有点沉。“这是哪儿?
”“您的房间啊,少爷。”阿姨一脸奇怪,“昨晚您从外面回来就睡了,是不是不舒服?
”我掀开被子下床,脚踩在地毯上,软得像踩在棉花上。房间大得离谱,一面墙都是镜子。
我走过去,镜子里的人吓了我一跳。不是我。是赵天宇那张拽得二五八万的脸!我抬手,
镜子里的人也抬手。我摸了摸鼻子,镜子里的人也摸了摸鼻子。操。我变成赵天宇了?
“水……”我嗓子干得冒烟。话音刚落,“呼啦”跑进来三个人。一个递水,一个递毛巾,
还有一个拿着梳子想过来给我梳头。我吓得后退一步,差点绊倒地毯。“不用不用。
”我摆摆手,接过水杯猛灌。冰凉的矿泉水滑过喉咙,我才稍微冷静点。这不是做梦。
我真跟那个富二代换了身子。那……赵天宇呢?他不会是在我那破出租屋里吧?
想到他要睡我那张吱呀作响的硬板床,要吃我天...